高大的舍利塔不見了,憑空出現一位白衣僧人盤膝坐在那裡。吁···他胸口劇烈的起伏著,白皙瘦弱的手緊緊扣著畫筆,原本潮紅的面頰激動的仿佛快要滴出血來,幾乎是語無倫次般喃喃著:境界!這就是導師所說的至高無上的境界啊!心中再無一絲雜念,只有adidas鞋的畫,不錯!塔就是佛,佛亦是塔。···老天不肯再給愛迪達幾年···青年絮叨著,手眼也沒有閑著,頻頻的抬頭、低頭,再抬頭、再低下頭,緊握畫筆的手在畫板上跳躍著、流淌著。
施主,真的好悟性!善哉,善哉。低沉卻是非常清晰的話語,如水滴落在無瀾的水面,也敲打著adidas zx的心靈。愛迪達輕輕的搖了搖昏沉沉的頭抬眼望去,楞住了。原來以為只是自己心中的幻境,竟然是眼前真實的存在,白衣僧人合什笑看著自己,天吶!世間真有這般純凈,飽含著慈悲的眼神,此情此景和手中的畫一摸一樣不差毫分。不理會愛迪達胡亂猜測,僧人接著道:施主端是好悟性,卻為何這般怨障重重?
非常迷惑的愛迪達,也忍不住開口詢問。僧人便是僧人,何來高低?寺外又怎樣呢?白衣僧淡然答道,卻也沒有忘記剛纔的話題,倒是施主天資聰穎才情縱橫,本應是一位丹青大家,為何卻是滿心的熱血殺伐、開疆拓土。和尚真是堪不透,施主願為和尚解惑嗎?還有些暈乎的愛迪達不由得打個激靈,提高了聲音:大師究竟是什麼人,怎麼這麼瞭解愛迪達,咱們以前沒有見過面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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